在体育界,各个运动队上场的队员数量都很明确:一支篮球队需要5个人,棒球队要9个人,足球队是11个人。但是在工作场所,随着团队合作在不断扩大且复杂化的组织中日益普遍,要确定每支团队的最佳人数则是无章可循。
每个人都很重要
沃顿商学院的管理学教授珍妮佛·S·缪勒说:“第一,问清楚团队即将承担何种任务是很重要的。对此问题的回复将揭示你想聘用什么样的员工以及你在寻求何种类型的技能,其中有一项就是所需的协调程度。如果是销售团队,那只有在最后才能实现真正的协调。因为它全是单个个体的行为,人与人之间不存在相互依赖。相互依赖很重要,它是你衡量人际关系是否融洽的标准之一。”
她说:“第二,团队将如何构成?人们在行动中需要运用哪些技能?这包括从工作方式到个人风格到知识基础等等,要确保这一切与任务相适合。”
“第三,你需要考虑团队规模。” 沃顿商学院的管理学教授凯瑟琳·J·克莱因(Katherine J.Klein)在题为《团队心智模型和团队绩效》的论文中写道,主要是因为团队最佳规模的研究似乎吸引了许多企业和学术机构参与其中,“在过去的十年,由于团队在各种类型的组织中日益普遍,关于团队效率的研究犹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兴起。”。这篇论文是她与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南洋商学院的教授林明宗合作的,发表于2006年1月的《组织行为杂志》。
林格尔曼著名的“拉绳子”实验——经常称之为“林格尔曼效应”——分析了在拉绳过程中,单个人在群体中的表现。然后林格尔曼测量拉力大小。当他让越来越多的人参与拉绳时,林格尔曼发现尽管总体拉力增加,但每个成员施加的平均拉力减少,这与团队合作时成员更卖力的传统理论相悖。林格尔曼将其归因于当时所谓的“社会惰性”,即一个群体或团队往往会“隐藏着”缺少个人努力的现象。
缪勒说:“在规模大于五个人后,人们在团队中的拉力发生收益递减。但是除非缺乏动力或承担强制性任务,否则人们不会愿意显露社会惰性。或者如果这个任务乏善可陈,他们更有可能显示惰性。如果你问经理们这个问题,他们会说:‘我正在为偷懒和搭便车的现象烦恼。’偷懒(社会惰性)指的是在群体背景下个人努力的减少,而搭便车则是理性的利己主义行为。如果一个人得不到什么激励,他会说:‘我要搭便车’,即不会积极参与。以上两个概念很难区分,但是它们殊途同归。”
维滕贝格说,在职场,人们一直强调5-6个人是最适当的(在一个团队内)。至少对我们来说,它让每个人都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但坦率地说,我认为这还是取决于具体任务。
但是最佳团队规模究竟存在吗?缪勒再次总结说,这取决于任务。“如果你要一组打扫体育场的清洁员,那就没有限制;30个人打扫的速度总比5个人快。”但如果公司处理的是协调任务和激励事宜,那么缪勒认为,答案是6个人。她说: “五人或五人以上的组织内,工作动力逐渐消退。在第五个人后,你开始寻找自己的小圈子。有多少人在同一时刻各抒己见呢?在五人或五人以上的组织里更难管理。”
多样化:不利于团结一致?
克莱因的最新研究探讨了关于团队问题的另一个模糊地带——多样化的价值。有很多理论都指出,性别、种族和年龄的种种差异招致了冲突和极低的社会整合度,而也有其他许多研究则唱反调。克莱因说:“人们的普遍观点是人以群分,人们总喜欢和自己相似的人。所以有理论提出多样化不利于团结。但是也有一种理论认为,多样化是有利的,因为它激发了更多的思想、更多的角度和更多的创新,从而能得出更好的解决方案。”
在公司内部,单个团队之间经常彼此竞争。维腾贝格发现这个问题很棘手。他说:“问题之一是组外和组内的问题。根据我们的自我定位,我们可以是团队内的一部分,或是游离于团队外。在许多公司,工程部门和市场部门常有争执。但同时,如果你谈论的是公司之间的对抗,那么这些团队就会站在一起,它们比其他公司的人拥有更多的共同点。公司内的各个团队有时会较为独立,他们认为他们彼此抗衡而并非受到激励来协同工作。”
论及如何创建一支成功的团队,维腾贝格说:“懂得人际交流重要性的团队比倚赖电子通讯的团队更为成功。电子邮件是可怕的媒体……。它无法很好地传达讽刺或情感,还可能导致误解。面对面地与人交流非常重要,效果迥然不同。”
团队确实很难创建,而且在无法正常运作时更难修复。那么人们该如何使一个四分五裂的团队重新团结呢?缪勒说:“你要回归到基本问题。这个团队有明确目标吗?团队成员是否各得其所呢?团队任务集中吗?我们开设了团队建设之禁忌的课程,其中目标模糊不清是大忌。另一个禁忌是领导者难以掌控大局,无法组织整个过程。团队中的领导能力非常重要。第三,制定团队目标时不可独断专行。任务必须具有一定的意义,人们才会愿意不辞劳苦地为之奔忙。”(转载)
“没有完美的个人,只有完美的团队”---- 张金洋 《大雁精神》
◆张金洋精品课程 ◆张金洋作品 ◆张金洋日记 ◆张金洋培训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