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看到了草原,那里的天比别处的天更可爱,空气是那么的清鲜,天空是那么的明朗,使我总想高歌一曲,表示我的愉快。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在哪里,都像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的柔美,就像只用绿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那样,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这种境界,既使人惊叹,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这是老舍先生的散文里的一段,是对陈巴尔虎旗草原描写,是我比较喜爱的一段,但是在这里,在唐指山水库的旧址上,我看到了老舍先生笔下的胜景。
说实话,就是因为老舍先生,我在2003年曾经去过陈巴尔虎旗,想去领略老舍先生笔下那梦幻般的草原:那无边的绿毯;那白色的大花;那柔美的线条;那只用绿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但当我到了那里,已经没有了昔日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壮观景象,没有了1958年的气势:草场衰败,牧草稀稀落落,草高约十几厘米,牛羊毫无生气。就是在达赉湖,环湖的草原也是这样。我遗憾:生不逢时……
但是2006年的7月22日上午,我在唐指山水库,却看到了相似于老舍笔下的壮观的草原景象。
22日,是我们平台本年度的第7次活动,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
过了唐指山村,我们看到了唐指山水库的大坝,但是一打听,路边小摊的老板却说那里没水,干了好多年了,这是个的令人沮丧的消息……
我们沮丧地登上了大坝,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惊喜了,近处;是碧绿的草毯,向东向南,绵延千米有余,在天底下,发散出诱人的色彩。远处;在草地上,粗大的柳树挺拔矫健,不是遮天蔽日,但却生机勃勃,像西部绿洲中的胡杨林,令人垂涎。那长达千米的大坝,被灌木蒿草尘封,像一条绿色的长廊,守卫着这成因奇怪的草原。你不能感叹,造化弄人,想来看水库,想来亲近水,却阴差阳错,看到了草原,看到了西部景观。我们放开喉咙,高声呼喊,呼喊这草原的美丽,呼喊这美丽的草原……
我们走下了坡地,走进了草原,草密密实实,遍布湖底的每一个角落,踏在上面,松松软软,像走在地毯上,更可喜的是:草场上没有什么人迹,东西南北,散落着五群绵羊,羊儿很随意,漫步吃草,追逐嬉戏,放羊人也很随意,漫步溜达,无所事事。
柳树长在接近水线的地方,不规则的排列着,不是很密,每一棵之间的间隔有七、八、十来米的样子,看着很是顺心,树干直径约三四十厘米粗细,看来已有些年头,树冠不是城市中的那种伞状,而是细长,树叶也不是那样浓密,但看着健康。
我们来到了稀落的柳树林,随意地坐在上面,惬意地望向四周,经意地观赏这意外的惊喜,呼吸那散发着浓郁清香的空气,体验着发现的快乐。
打开了在路边西瓜摊上刚买的无籽西瓜,红红的瓤,蜜蜜的汁,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雨来了”说:“看着绿草,吃着红瓤,美……”一口气没上来,噎着了。
……,在Y155道3公里处,我们拐进了神唐大峡谷的引道,这里两边全是果树,已经谢果的有桃树,杏树,李树,挂满青果的有苹果,梨树,核桃,柿子,黑枣,山楂……累累坠坠,树枝不堪重负,垂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