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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沙海, 沙海茫茫,
沙的山,漠的海, 它,传诵着神秘,凝固着思索…… 鄂尔多斯沧桑巨变,记录着古陆的变迁,那壮美的草原奇迹般地出现了沙漠,“风吹草地见牛羊”的美景已荡然无存?背上探险的行囊,带着疑惑,走进那经过痛苦之后的库布其沙漠。 库布其,是鄂尔多斯北部的一个大沙漠的名字。蒙语意为“弓上之弦”。弓就是三面环绕鄂尔多斯的弯弯曲曲的黄河,弦就是这条金色的库布其沙带。它,横跨准格尔旗、达拉特旗、杭锦旗,全长400公里,南北宽50公里。 来到库布其首先留下最深刻的印像是沙漠边缘人类固沙的杰作,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草埂牢牢地压在连绵起伏的沙丘上,有的地方已然微微长出了一点点绿色,这点绿就像希望,征兆着这里的明天会更好。 进入沙漠的第一夜心情是激动的,听居住在沙漠附近的牧民说在夜里这儿会出现奇异的光弧浮游在沙丘之间,滞留一个小时就渐渐消失,它不是天天都会出现,要看到它得靠运气。当地人称它为“神光”,科学家也曾来此勘测,但至今仍未有合理的解释。真是可惜,这晚我的运气不佳,在帐篷里我浮想联翩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那浮游的神光带我走进了奇异的世界,那里好似另外一个星球…… 沙漠的清晨是寒冷的,但为了完成这次穿越就必须赶早,翻出袋中的干粮和水,补充足够的养料之后。看看天上的最后几颗星星,拿出罗盘和手中的GPS卫星定位仪做好出发前的记录和准备。前进方向是正南,通讯正常……开始出发。背着行囊在沙漠上行走非常困难,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有时还没爬上丘顶一不留神就会滚落丘底,行走在沙脊上就会省劲一些。高大的沙丘,比肩而立,沙丘高低不平,一般高度为30-50米。沙漠里徒步最怕碰到沙暴和缺水,徒步沙漠时一定要掌握有关的探险常识,不然是很难走出沙漠的。走不多久东边射出一道道霞光把沙漠照得金黄,我和沙漠就像一幅精心勾勒的艺术剪影,真是美到了极致。更加令人兴奋的是中国最大的响沙海正在我的脚下,长100公里宽5公里堪称天下一绝。无论手脚一接触沙子就会发出“哇—哇哇”的响声,沙子随着太阳不断的灼烧,接触它所发出的声音就会不断的变大,有时朝沙子跺上一脚,所发出的声响就如打鼓一般“轰隆隆”的。关于这片响沙海民间还有一个许多的传说。近几年来,有不少科学家亲临库布其探秘,试图揭开“响沙”之谜。有人认为这里的沙子带有静电,在沙粒特别干燥的情况下,经太阳照晒,再遇外力滑动撞击,就会发出放电的声音;有的认为,沙丘处于一个能产生回音的位置,就像北京天坛的回音壁;有人认为沙子底下是空腔结构,外层的覆沙被撞击滑动时,因为下面空而发出“嗡嗡”之声;人们对“响沙”现象众说纷纭,“响沙”之谜还有待于今后去解开。气温渐渐升高,沙漠表面温度高达65℃这时已走到正午,一层层的汗水渗透了衣衫。为了保存体力现在必须搭起帐篷休息,帐篷要支在荫凉、通风地方。躲在帐篷里就可以踏踏实实地消灭背囊的食物了并可以睡上一觉。待太阳渐渐西去时又该出发了,嘴唇已然泛起了白花,是却水了,再看看背囊里的水已用了三分之一,算一下路程却才走了五分之一,虽说五十公里的穿越不算长,不算非常危险但如果因为缺水而造成这次穿越失败,这次探险将会失去意义。咽口唾沫、咬咬牙、爬上一个沙丘有一个沙丘,渐渐地天上的星星出来了,月光洒向沙丘,那种宁静是无可比拟的。气温渐渐地降低我再次支起了帐篷,听说沙漠里也有狼,但狼怕火,于是我四处寻找可以烧火用的苦草和干枯的树干。这一夜我睡的很香。第二天,做好笔记和准备,托着疲惫的身体,开始出发。昨天已走了25公里,如果幸运的话今天就可以完成纵穿。走不多远看见远处有一面湖水,常听人说在人处于饥渴状态下会出现幻觉,我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喝了口囊中那珍贵的水。再睁开眼睛,这次证实不是幻觉,是一个沙漠里的湖泊。我一口气跑到了湖边,这是淡水,是真正的淡水湖。我大口大口地喝着。临行前还补充了水源。它不是人们想象中的死寂荒寥的沙漠。它稀稀疏疏地生长着的胡枝子、紫花、红沙、杨柴、梭梭等,经风沙、顶烈日、抗干旱、十分顽强地生活着,成为点缀沙漠的“红花绿叶”;这天我不顾疲惫,加紧步伐在星星出来的时候我完成了库布其的纵穿。 在这次沙漠穿越的活动中,深刻地体验到跋涉沙漠的艰难,沙漠中生存的艰辛。沙漠中的那一点绿色,一支小花……显得是那么的珍贵,谁能想到它的过去竟是一片肥沃的大草原,如果人们都为沙漠做点什么,那么她将恢复以往婀娜多姿的风貌。 这次穿越不仅是一次认识、了解沙漠的穿越,而且是一次挑战自我,超越自我的穿越,更是一次对生命的洗礼 |
沙漠踏雪行-2 内蒙古库布其沙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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